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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创业众生相:梦想笼罩下的现实人生
杭州因为一张无形的网(互联网),将很多原本平行的人聚合,他们在这张网中生活,交错相接却又注定难以彼此融入对方的世界。
给城市以梦想
上一夜是平安夜,没有人死亡。
随着法官的一声令下,投票马上开始,村民必须找到最后一位狼人,如果失手杀死一位村民,那么下一个夜晚,等待他们的只有狼人鲜亮的獠牙。
一票,两票,三票,法官统计着票数,所有人都绷紧了神经。
“村民被投票杀死了,狼人获胜。”法官说,来自上海的维权骑士签约作者须尽欢是本场最大的赢家.他在一开局的时候就伪装成村民,并且在中间用自杀的方法获取了村民的信任,以一己之力翻转局势,带领狼人走向胜利。
与狼人那一伙欢天喜地地庆祝胜利不同,村民这边起了一些争执,一位村民怒气冲天地抱怨猎人,说他不应该在战场上失误杀死他,猎人柳刀和那位村民都有些情绪激动,各执一词互不相让。
这种情况在一些大型企业很少见,因为那位村民只是一个小开发,而猎人柳刀是他的老板,维权骑士创始人陈敛。
这才是创业团队应该有的气氛,陈敛后来回忆到,他很乐于见到这种状态,可能一些传统企业上下级分明,但是对于我们这些初创团队来说,一个活跃,有激情的团队,才能让公司更加健康的发展。
他们平时会举行一些团建活动,员工在一起玩玩狼人杀,在氪空间的共享会议室里,旁边就有自取的小吃售卖机,房间里宽敞明亮,功能备齐,有互联网的产品设计风格,像一个立体空间版的APP。
在氪空间孵化器里,多个互联网创业公司共享办公,办公室打通一层,如果想找某一家公司,可能会走过一个天台,经过几个不同的互联网公司的办公区。
大大小小35个孵化器坐落在一起,他们燃烧起共同的热情,公司彼此联通,又独立起每家互联网公司不同的产品,你能感受到这里的一切,都被互联网联系着。
这就是未来科技城,杭州创业者构筑的创业梦想土壤,无所不在的互联网之风,不仅关照着北上广深,也让杭州的创业公司如春笋遍地。距西湖十四公里,一座新兴的城区在几年间就拔地而起,这里有阿里巴巴西溪园区、恒生科技园,还有梦想小镇。它变化得太快,就像互联网的发展一样,轻而易举得改变了我们的生活,又让我们习以为常。
越来越多的创业者在这里扎根落户,首批企业就有一百多家。一部分公司已经上了这趟高速列车,蘑菇街、丁香园、挖财,还有更多的早期团队,他们饱含激情认为自己很快就能融到a轮,甚至有一天成为A股或者纳斯达克的敲钟人。
我们都在蚁巢里
梦想小镇没有高大的建筑。推动时代的互联网产业,就潜藏在这些低低矮矮、江南风貌的楼中。在良仓太炎孵化器,小桥流水错落着人家,恍惚一美丽安静水乡,但是你往前多走不远处,依然能看到城中村,这座城市破旧的过去一览无余。
在这里,生活着很多饿了么,美团的送餐员,他们很多是来自河南,四川,广西,江西的四五线城市。在互联网的连接下,成为了现在我们已经司空见惯的小黄车,小蓝车。
张师傅是四川人,在这个城中村里开了一家平价的川菜馆,自o2o兴起,他成了每天穿梭在梦想小镇的送餐员。
“好的时候一月八九千,情况一般也有两三千,基本上是无休。”
对他们来说,最惧怕的就是订单迟到,会扣很多钱,如果哪次送迟,会单独发一条短信,恳求人不要打低分。他骑着车子出去时,会和村口一位老头打个照面,老头姓赵,六十多岁。
互联网的光并不是能照到每一个人身上,更有一些人他们天生就与互联网隔离。
赵老头不抽烟,腰上有老毛病,站不起来,在一个破旧的小推车上坐着,能坐一整天,只是在那发呆,你不知道他在那回忆些什么,他似乎就没有什么值得回忆的东西。
四五年前跟着儿女从河南来到杭州,儿女打打零工,他自己就一天推着车摆摊。这里离阿里巴巴大楼只有2.1公里,他知道阿里巴巴,但不知道阿里巴巴是做什么的,互联网并没有惠及到他。
忙忙碌碌的互联网创业公司员工白天在漂亮精致的办公楼里工作,晚上就回到自己租的房子,和这些小黄车,小蓝车挤在一个城中村里。
阿里巴巴的大楼周的夜晚灯火通明,很多创业者也经常加班到深夜。他们住的房间是打成一个一个只有十几平米的隔断,如果能掀开这座城区的房顶,就像密密麻麻的蚁巢,这个物种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叫做空巢青年。
这些空巢青年的房东很多都是杭州本地人,因为政府驱动创业发展,对老城区进行拆迁,这些老杭州人就得到了分房子的补偿,多的能达到三四个房子。
他们拥有这些房子后自己也不住,就把它们打成一间一间的隔断,一个厕所一个卧室,或者只有一个卧室,租给那些刚来未来科技城工作几年的互联网员工。
这些老小区的对面,会有一些高档的居住区,这让杭州看起来像一座平行的城,你在这里能吃到十块一碗的炒饭,紧隔着一条马路的对面,就是高档的餐厅和星巴克。
资本森林里的生生死死
没有哪个资本会放过正在崛起的杭州,各家投资机构纷纷入驻这里,仅在杭州,除了阿里网易,就有三家估值十亿美元以上的互联网公司。
李克强总理的一句,万众创新,大众创业,定义了这个互联网创业狂潮的时代,在这股狂潮中,天使在这里起飞,也在这里折翼。
梦想小镇的创业者有两种人,一种是野心勃勃的理想主义者,一种是伺机而动的淘金者。理想主义者在渐冷的资本下依然追逐着未来,淘金者站在投资人的身后挥霍着人心与金钱。
这里的创业公司多多少少都有阿里的影子,除了吸引过来的北上广和其他二三线城市的创业者外,很多更像是从阿里巴巴这个母体裂变出来的一个个部分。
因为有这种阿里的基因,有很多互联网公司与电商有关,如蘑菇街,美丽说。也有一些比较知名的阿里系离职创业者,比如有赞的白鸦,前丁香园CTO冯大辉,蘑菇街的陈琪、贝贝网的张良伦、挖财的李治国。
立解科技陈晨是上周刚从北京中关村搬到梦想小镇氪空间的,他们是做服务于创业团队的众筹及营销业务,她最早做销售,后来转为风投,但现在更想通过创业来实现自己的价值。和北京的忙碌不同,杭州的忙碌是她乐于享受的,现在有了独立的办公室,平时出去散散步,到处都是美好的景色。
“即使加班,我也愿意在这里加,”她说。
年前时候的创投圈总是很忙碌,也是创业者和投资人接触最频繁的时候。
维权骑士陈敛,他周六刚从北京回来,一方面是找找新的融资机会,一方面是向国家版权局展示他们的维权成果。陈敛团队现在正忙着制作《自媒体行业报告》,此前他们刚完成了与浙江省版权局的一个图片侵权监测项目的接洽。
他之前在阿里巴巴工作,自从自己出来创业后,感觉更加疲惫了。“现在要比以前累十倍,”他开着车,路过夜晚阿里灯火通明淘宝大楼时发出由衷的感慨。
梦想小镇里也有很多折翼的梦想,维权骑士的一位运营指着那一片空旷的矮楼说:“你看那块,那里去年还有很多公司,现在全都倒闭了。”
很多公司,也许你上个月还能在拉勾上看到它们的招聘,下个月就已经倒闭了,去年还在接受简历的企业邮箱,现在你打开,也许就是一个无效的地址。它们留下最后的身影也许就是在一年前融资天使轮的创业报道,和离职员工寻找下一家公司的简历上。
当然也是有把自己作死的公司,那些伺机而动的淘金者,在钱烧光后,就会等待时机,寻找新的钱源东山再起,一家杭州互联网公司,天使轮融资五百万后,才开始寻找自己的产品定位,最后在一个qq群中,和一人相谈甚欢便招来做了合伙人,而在创始人的无度挥霍下,没多久就败光了500万天使轮资金。据悉,该创始人已经筹备下一次创业,正在继续招人。
向未来多看两眼
纳斯达克敲钟的梦还没踩实第一步,忽然一阵风吹过来,它来得猝不及防,让创业者们都有些瑟瑟发抖。
人冷了可以添衣,而在资本寒冬下颓败的创业公司,就意味着被资本彻底抛弃。
但这并不影响很多人的生活,怨声载道的只是一些创业者们,对于普通人来说,虽然互联网已经影响深远,但大多时候他和那些互联网创业公司是没有交集的。
良仓太炎孵化器边上开小商店的马师傅其实对这些创业者们并不怎么感冒,他以前在滨江做生意,前几年搬到余杭未来科技城这边开店,最早的时候房租两万,自从创业者们蜂拥而至后,房租涨了整整四倍,之前在这边开店的很多人因为无力承担这么高昂的房租而搬走了,他是为数不多几个留下的。
常在这边小桥这钓鱼的蒲先生,是附近体育馆的保安,互联网给他带来最大的便捷,就是可以不用自己出去买鱼竿,而是由儿子给他在淘宝上买好寄过来。
这条桥每天走过络绎不绝的互联网从业者,但他跟他们几乎一次交流都没有。
在他的另一边,快递员黄先生,在给梦想小镇三楼的人送快递,他一根烟还没抽到半截,看到有人来了,就马上扔到地上。
黄先生从河南来到杭州有3年了,孩子也是在这生下来的,自从他干了快递这活后就把妻儿送回了老家,对他来说,快递工作虽然一个月八九千,但是没有休息,生活平淡,在他的愿景里,希望有一天挣够了钱,就回河南老家开一个饭馆。
“我其实很厌烦这个工作,太累了,这里(梦想小镇)大门还不让人进,每次都要一个人搬很多东西进来,希望过几年把钱攒够了,就能回家吧。”
杭州渐冷,可生活还要继续, 在这条大道上,无数条小路重合,又分散出形形色色的人生,不知会通向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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